×
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?谁又会支持日本?近日,普京说了一句话,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...
普京到底说了什么,打死你也想不到
下载军事头条看全部文章
夏朝传说

夏朝传说第四百二十八章

夏朝传说第四百二十八章,当年做王子的不受待见,落魄风不如鸡的悲惨,反而成为皋成长的宝贵财富,颇为艰难的人生阅历,让他从上层下来跌落神坛,不得不混迹于中下层人物之中,反而成全了他对社会的认知,早早洞悉了过去不曾了解的人性卑劣,使他不至于过着空中楼阁一般地生活,因此才能够在极端不利的情况下崛起,默默地集聚力量,寻找到落脚点,最后一击成功,坐上大王的宝座,因此当熊琪说完,二王子的管家,在没有严刑逼供的情况下,供出了主人,出卖了二王子,这种违反人性的举动引起了皋的警觉,看见了一般人很难看见的阴谋,因此立刻命令熊琪停止对二王子的调查,反而严厉命令熊琪调查管家。熊琪虽然不知道皋为什么这样做,但是服从是不会打折的,回去后就派出了最能干的捕快班头,对二王子的管家进行全面调查。

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秘密,只要认真去查,一定会有漏洞的。果然,时间不长,管家的材料就报上来了。原来这个管家果然不一般,非但拥有巨型的园林住宅,还是个色鬼,拥有十几房美人,看见这个报告,熊琪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管家绝对是个人物,因为他知道,就算二王子宠爱他,给他的俸禄高,但是一个人靠俸禄,想过上如此的奢侈生活是绝对不可能的,尤其是养活十几房美人,这些人一年的花销就是天文数字,看起来他比二王子自己还阔绰。随后班头又把管家的社会关系上报上来,果然不一般,但是最让熊琪感觉意外的是,他居然和发惠的总管关系不错,不时地有来往。按理说是不应该的。

发惠和二王子关系的紧张,天下人都知道,既然主子之间是敌人,奴仆们怎么可能成为朋友?这不是给主人上眼药。随后熊琪就把这件事例为重点,重新审问管家,让他交代和发惠管家认识的时间,地点,双方的幕后交易。结果让熊琪感觉意外的事情发生了,开始还表现的怯弱,胆小的管家,此刻彻底变了一个人,除了承认他们之间相识,但是拒绝承认双方之间有真正来往,至于利益交换,一口回绝。

管家这种违反人性的做法让熊琪明白,在他身上隐藏着巨大的秘密,这个秘密就是皋想知道的,否则为什么当管家供出了二王子的犯罪行为,皋非但不让他抓捕二王子,调查二王子的罪行,反而把重点落在管家身上?开始熊琪不明白皋为什么要这样做,现在才知道,皋不亏是大王,果然洞若观火,发现了自己没有意识到的诡秘。熊琪就命令衙役对管家使用大刑,决心撬开管家的嘴巴,但是让熊琪没有想到的是,这个看起来有些猥琐,卑微的管家,此刻的表现绝对是个钢铁战士,任凭熊琪使用了刑部最严厉的酷刑,几次被折磨的昏死过去,醒来后还是拒绝认罪,不肯提供任何发惠总管的信息,最后弄的熊琪手足无措,只能承认审问失败,他清楚,继续使用酷刑,不但没有收获,还可能夺去管家的生命,这是让他恐惧的。他知道,如果管家死去,皋会龙心大怒的。无奈之下,当皋让他去温泉汇报工作,他只好把对管家的审问,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皋。

皋听完后,到没有沮丧,似乎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,就下达了一个差点让熊琪惊掉大牙的旨意:秘密调查拘捕发惠的总管。

之所以说,皋的旨意差点让熊琪的下巴惊掉,并不是因为总管本人,而是因为发惠。要知道,发惠是皋选定的接班人,朝廷上下都知道的未来大王,俗话说,打狗看主人,总管是发惠的忠心奴仆,在不告知发惠的情况下,秘密抓捕总管,等于是对发惠的不信任,当众打脸,这是违反常识的,随后皋的话又让熊琪目瞪口呆。皋命令抓捕总管后,秘密解送王宫,皋要亲自审问。作为大王,亲自审问奴才,这又在破天荒,熊琪根本不明白皋要干什么,但是只能服从。

在京城的管家中,发惠的管家毫无疑问是排位第一的,这当然和发惠的位置有直接关系,虽然名义上他是主人的奴仆,但是因为主人是未来大王,水涨船高,他的位置就是一般的大臣不能够相比的,因此尊贵是必然的。在发惠去黄河沿岸治水的时候,偌大的太子府,他就成为当仁不让的第一人,太子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说了算。正因为地位尊崇,造就了他的目空一切的性格,因此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处在危险之中,所以当他被秘密抓捕的那一刻,整个人出现了逆转,因为他无法想象,凭他的地位,什么人敢于绑架自己。可是当他睁开眼睛,从麻袋里被放出来,看见自己身处温泉王宫,顿时有了天塌地陷的感觉,这才明白,是大王下达的旨意。

如果说,总管在这个世界上,有什么人让他害怕,皋当然是他最害怕的人了,因为能够制约主人的人只有皋,而皋用这种方式把他抓进温泉王宫,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。因为事发突然,恐惧是巨大的,因此在看见皋眼睛的一刹那,低下了硕大的头颅,冷汗不可遏制地往下淌了。

“抬起头来。”皋说,声音不大,但是足以起到震慑的作用,这里是王宫,他是大王,这就够了,这个世界上,可以被大王直接审问的罪犯没有几个,总管当然明白这点,所以压力来自于无形。

“孤问你什么,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,如**于欺骗孤,你知道会有什么结果。告诉孤,你和二王子的管家是什么时间认识的?”

“半年前。”总管小声地说,回答的流利,因为他觉得,这样的问题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,就是自己不说,二王子的管家也早就告诉大王了,自己既然被抓,二王子的管家一定早就被抓了,如果在这样简单的事情上说假话,就可能早早地激怒大王。当然,他不知道,二王子的管家并没有交代,甚至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承认,他们之间的关系暴露,是被熊琪手下的捕快发现的。

总管当然不知道,皋为什么最开始要问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,因为皋要打开心结,时间点是个关键的问题,二王子担任关卡封锁的总管是在一年前,而一年前皋并不放心二王子,私下里派了督察队监督过二王子,但是半年后撤销了,因为经过半年的督查,皋发现二王子在兢兢业业地工作,并没有任何差错,因此撤销了督察队,如果在这之前,发惠就暗暗地动手了,说明发惠是处心积虑,如果两个管家在多年前就有了接触,说明那是他们之间的私人来往,因为管家和管家之间来往,属于正常的事情,他们是同一个阶层的人,俗话说是管家圈子。现在听说是半年前,皋心理不能不咯噔一下,觉得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,半年前正是自己撤销了督察队的时候,也是二王子大权独揽的时候,如果让二王子下水,这是最好的时间点。

“半年前你为什么接触二王子的管家,告诉孤王你的目的?是你自己要接触的,还是得到了指令?”

“是小民愿意接触的,并没有什么人下达指令。”总管虽然努力让自己的话,说的平静,自然,声音还是颤抖了,因为皋的后一句话点中了死穴,他不知道皋为什么能够判断出来自己身后有人,直接的感觉就是皋有双**的眼睛,似乎可以看见他的五脏六腑。

“不说实话的结果你应该清楚。”皋冷笑地说,眼里的目光是不屑一顾的,那是种不怒自威的严厉。

总管心理一阵颤抖,暂时没有回话,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说。说实话就意味着出卖主人,如果主人完蛋了,自己的前程就没有了,但是不说实话不能过关,欺君之罪就是灭九族,因为他不可以不说实话,二王子的管家可以告诉皋一切,他不一定可以隐瞒住,这种心理就是每个被审问人的普遍心理。

“孤的时间不多。如果你不愿意说,孤不会逼你,因为有人会说。”皋哪里看不出他的心理在想什么,继续冷笑地说。

总管又是一阵哆嗦,这是他最害怕的事情,因为只要二王子的管家和盘托出,他说不说都没有意义,不说只能是罪加一等,问题是,如果二王子管家并没有说,皋在诈他,那就百死莫悔了,因此还是没有说话。

“你怕说出来有人会要你的命,但是你应该知道,孤可以保护任何人,也可以杀死任何人。”皋继续说,因为没有证据,一切都是猜测,皋只能使用心理高压战术。

总管的心理防线崩溃了,他知道皋不是在吓唬自己。这个世界上,皋可以要任何人的脑袋,当然也可以保护任何人。皋的话里透露出这样的意思,如果自己顽抗,非但脑袋保不住,家人的脑袋也保不住,那么这些年来,自己辛辛苦苦积攒的财富,大小老婆就会化为灰烬,而且只要皋一句话就可以让他拥有的一切灰飞烟灭,皋太强大了,根本就不是他可以匹敌的。

“大王,罪民找二王子的管家,就是让他说服二王子放水,让墨黑大人的公司,可以随意走私。”

“墨黑?他给了你多少好处?”皋出其不意地调转了枪口,因为皋不知道墨黑在这局棋里,同样担任重要角色,所以才问。

“大王,罪民并没有得到墨大人的好处。”慌乱之下,总管的脑袋不管用了,尽管他说完之后就后悔了,但是晚了。

“没有好处?你会干这种杀头的事情?”皋突然提高了声音。

“是太子殿下让我去的。”总管说完,擦擦脸上的汗水,神经系统崩溃,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抵抗力,只是在想如何解脱自己。

“太子为什么让二王子下水?”皋铁青着脸问,虽然他已经猜到太子是幕后主使,只是当这种猜测变成事实,心理还是承受不了,因为太子是王位继承人啊!而且自己的身体如此糟糕,说不定某一天就要把大位交给太子,如果太子是这样的卑鄙小人,江山交给这样人的手里,岂不是给朝廷留下了第二个孔甲?

“罪民不知道,太子让我做什么,我只能去做,不能多问。”总管哆哆嗦嗦地回答。

总管既然招供,皋就把总管交给了熊琪,让他问出管家的口供,因为皋要知道,管家为什么拖二王子下水?太子虽然位高权重,但是威胁不到管家这种小人物,他为什么要这样做,从太子手里得到了多少好处?

有了太子总管的口供,熊琪再次审问二王子的管家,当然容易了,因此这次的审问没有动刑。那么二王子的管家为什么要出卖主人?难道真是太子给了他巨大的好处?当然不是,太子只是答应了管家一件事情:继位之后,不会对他动手,也不会因为他干的那些龌龊事情而把他扔进监狱。

原来,为了下好陷害二王子这步棋,发惠早就瞄准了二王子的管家,因为除了他,发惠再也想不起什么人能够说动二王子,就命令自家的暗探全面彻查二王子管家,发惠认为,一定可以找到管家的软肋,结果在秘密侦查的过程中,手下人真的发现了管家最隐秘的肮脏行为。

原来,这个管家心理变态,拥有了众多的妻妾不知足,还长期霸占了某些妾生养的女儿,更为变态的是,晚上让她们母女一块伺候他,其中一个女儿不堪忍受这样的侮辱,自杀了。这种行为按照朝廷的法律要凌迟处死,财产充公。发惠就让总管找到管家,当面揭发了这件事,随后告诉他,如果答应太子的要求,让二王子下水,非但太子不会处置他,太子登基之后还会给他官做。在身败名裂,凌迟处死的威胁下,管家妥协了,最后把二王子拉下了水。

有了太子总管的口供,熊琪在审问管家的过程中,说出了这件事,管家当然明白,这些龌龊的事情熊琪既然知道了,肯定是总管招供了,为了皮肉少吃些苦,只能招认,熊琪就把管家的口供告诉了皋,至此案子真像大白了。皋虽然气的头脑发昏,但是如何处置大王子却是大费神经,结果就是病情反复,卧床不起了。

听说大王病情加重,何晶当然不能不来,看见才几天时间不见,皋就病成了这样,何晶就知道肯定发生了重大事情,皋的神经受到了重击,否则,病情不可能突然加重。皋看见何晶出现,就把伺候的人赶出了屋子,当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,一脸灰败地对何晶说了太子陷害二王子的事情。

“丞相,作孽啊!发惠已经是太子了,为什么要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?二王子是他的亲弟弟啊!”

话没有说完,眼泪就流了下来,太子和二王子的事情,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兄弟姐妹,难道这是上天在惩罚姒族?为什么在他的族里,屡屡发生兄弟恶斗的事情?

看着皋伤心欲绝的表情,何晶知道皋的心结打不开,可能过不去这关了,心理当然难受。两个人相处五十多年了,不是兄弟,胜似兄弟,就算是主仆,那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主仆,如果皋不再了,自己的**就结束了,因为以他的做人个性,不可能伺候发惠这样的大王。

“丞相,兄弟不睦就可以下这样的黑手?”皋见何晶半天没有说话,又说,脸上的表情是绝望的,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发惠。废了他?立谁为太子?**肯定不行,他触犯了朝廷的法律。老三是个平庸至极,喜欢享受的纨绔子弟,这样的人做大王,几天就会把国库花光。剩下的几个王子,年龄幼小,根本就没有能力执掌朝政。自己辛辛苦苦夺来的江山,最后却要落在别人手里,这种痛苦是剜心割肉的,是让人绝望的。

“大王,臣猜想,太子之所以做出这种事情,是因为感受到了继承人位置受到了威胁。”

看见皋沉浸在绝望的痛苦里不能自拔,何晶明白,再不说些什么,皋就可能走不出来了,就算自己的话不被皋接受也不能不说了。

“威胁?谁在威胁他?二王子?孤有过这样的想法?”皋瞪大了眼睛,觉得何晶的分析没有道理,自己虽然对太子越来越不满,但是并没有替换他的想法,因为他知道,二王子是个自私自利家伙,这样的品行哪里配做储君?

“大王你仔细想想,二王子已经很多年不受您待见,也一向不为朝廷工作,但是在您对太子不满的时候,突然启用了二王子,而且还交给他做重要工作,太子能不多想?”何晶说。

“是这样?”皋生气的表情突然有些冷静了,因为何晶提出的问题,他从来没有想过。“他就是这样的心胸?”

“太子是在娇宠中长大的,一路走来很顺利,心胸怎么可能开阔?”何晶苦笑地说,他知道,一个人,当他自骄自贵惯了,自身抵抗风霜雨雪的免疫力是弱的,会把自己的利益看做是最高利益,任何侵犯他利益的行为和人,都不可能被接受,何况是威胁到王位这种大事,哪里肯相让?

“就算你说的有道理,为了王位,就可以置亲弟弟于死地?”皋虽然接受了何晶的解释,但是内心里却不可能接受这种行为。

何晶当然知道皋不会那么容易转弯,他之所以要说点什么,主要是为了转移皋的注意力,现在目的达到,就不想多说什么了,毕竟涉及到王家的事情说多了不好。一旦发惠继承了王位,知道自己在大王面前解刨他,就算自己不做臣子了,他也未必会饶过自己。

何晶没有再说话,皋也不说话了,似乎是刚才的话说多了,有些累了,其实脑子里在翻江倒海,根本就停不下来。一直在想:自己的兄弟姐妹,对自己不友好,在自己坐上王位的时候,还企图推翻自己,虽然他们犯下弥天大罪,自己也没有对他们赶尽杀绝,还是给他们留了活路,发惠为什么就不能容忍自己的亲弟弟?还有二王子,为了银子,在别人挑唆之下就要铤而走险,难道作为王子,他会缺少银子用?不说俸禄,就是他现在拥有的庄园,土地,什么事情不做,也足够他活到死了。为什么还要触犯法律,自己找死?

“丞相,孤一直想不明白,二王子就算做不了大王,难道还会差他的吃穿用度?他不知道知法犯法是要触犯刑律的?难道他以为是王子就可以逃避法律制裁?”过了好一会,皋又说话了,不过这次说的是二王子的事情。

“大王,二王子是在为自己找后路。”何晶说,凭他对人性的理解,虽然二王子没有告诉他为什么这样做,他稍稍用脑袋去想,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。

“找后路?找什么后路?”皋不解地问。

“二王子担心大王百年之后,太子登基对自己不利,所以想到外面去做个富翁。”何晶说。

皋这次没有继续提问,因为他知道,何晶的判断是正确的,发惠这样的秉性,如何能够让二王子放心,所以他才冒险去做犯法的事情,看来根子还在发惠身上。当皋感觉到了这点,突然就意识到,这个发惠不能做太子了。二王子有这样的想法,难道别的王子没有?当这个念头冒出来之后,皋就有了掉下深渊的感觉,但是当他从深渊里爬了上来就不能不想:废了发惠,谁来做太子?这是个他不能回避的问题。

“丞相,孤想废掉发惠。”皋对何晶说。

何晶看见皋半天没有说话,知道他在考虑废立的问题了,他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问题。发惠做出这样没有人性的事情,他也非常生气,感觉发惠不配做太子了,因此就在脑海里梳理皋的儿子中,谁可以做太子,皋的正妻董王后生的儿子是老大,**和老三,这三个王子何晶都了解,虽然发惠品德有问题,但是**,老三也不怎么样,都不是太子的合格人选,在皋的儿子中,目前看来,到是最小的儿子比聪明伶俐,品性不错,但是他只有十岁,又是最末的偏妃所生,从王室继承人的规则来说,偏妃的儿子是庶出,没有权利可以继承王位的,就算这条规矩可以打破,比年纪太小,没有主持政事的能力,如果让比做大王,势必需要母亲帮助,这样一来,容易出现内宫干政的事情,这同样是朝廷内乱的隐患,何况发惠在朝廷工作几十年了,上上下下根基深厚,娘家也是有势力的大族,在这样的情况下,如果比坐了大王,只怕龙椅还没有坐热,脑袋就可能搬家了,因为就朝廷和王族的势力而然,他和发惠不是一个层次的,就因为想到了这一层,何晶感觉比也不适合做太子,其余几个小王子,几乎都存在相同的问题,因此当皋说出废掉发惠的时候,何晶才没有立刻回答,略微停顿了一会问:“废掉太子,谁做接班人?”

“比。”皋说。

听见皋这样说,何晶心理“咯噔”了一下,就把自己心理所想对皋说了,然后道:“比王子年龄小。”

“是的,这个也是让孤纠结的地方,但是有个办法可以解决。”皋回答说。

“不知道大王说的办法是什么?”何晶问。

“可以找几个辅政大臣帮助他,直到他长大**,可以自己主政。”皋又说。

“大王是不是有了辅政大臣的人选?”何晶问,但是心里却隐隐约约地感觉不安。

果然,皋说:“丞相和塞可以作为辅政大臣。”

何晶的脸色变了,皋的话,证明了自己刚才的预感。塞当年是和皋争夺王子最厉害的一个,虽然这些年来对于皋忠心耿耿,那是因为皋用能力,品德征服了塞,但是当皋不再了,面对一个孩子的时候,他内心中对王位的需求是不是会复苏?就算他自己没有这样的想法,谁能够保证他身边的人不会起这个心思,如果出现了这个情况,自己夹在其中怎么处置?

“大王,臣的性格不适合做太子辅臣。”何晶拒绝了。

上一章目录下一章
功能呼出区
content